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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