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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