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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