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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