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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