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轻笑了一声,才又道:容恒因为她是陆家的人,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一而再地劝我离她远一些。要是最后他们俩能成,我能笑他一辈子。
陆沅正准备开口,大门忽然被推开,正好是霍靳西回来,陆沅于是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你说,我敢说吗?
是啊。慕浅伸出手来抚过其中一张照片上叶惜的笑脸,这个时候,她笑得最开心了。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之后,耸肩笑了笑,嗯。上次在棠棠的订婚宴上认识了霍靳西的太太,感觉跟她挺投缘的,所以这段时间来往有点多。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随后,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阿姨,这张照片我带走了。
霍老爷子听了,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才又道:我不难过。我看了你寄回来的那封信,我知道你妈妈是开心的,我也为她高兴。这么多年,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过得那么辛苦如今,解脱了,挺好。
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内心却翻涌反复,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霍靳西说,如此,足矣。
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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