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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