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一见车子停下,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才又为鹿然开车门。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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