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大了?审美很不错啊。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景宝扑腾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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