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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