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张采萱无奈,看了看天色,跟秦肃凛说了一声。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想了想,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
现在天气真的回暖了,少穿一件衣衫都可以出门,笋应该也长出来了。
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眉眼间带着些恼意,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她不说话很正常。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