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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