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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