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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