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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