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饮酒的时候,聂远乔还是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让自己尊重孟郎中,并且不表现出来什么厌恶的情绪。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应该是什么野鸟吧。
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
孟郎中若是主动退亲,那她到是真的舒心了,不会觉得亏欠谁了。
如今让孟郎中来窥探他的心事,这让他情何以堪?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
说完这话,聂远乔就大步往前走去,打开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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