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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