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恒走到中岛台边,开门见山地就问慕浅:你跟那个陆沅怎么回事?
陆沅安静地看了陆与川片刻,才缓缓道:爸爸是指慕浅是妈妈所生的这件事?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淡淡道:嗯,那次见面之后,我就有一点怀疑。刚好她也有怀疑,所以现在我们都知道了。
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内心却翻涌反复,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
陆与川对此一点也不惊讶,显然对此早就有所了解。
对于她这样的恶趣味,霍靳西不予置评,只是伸出手来握住她,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借夜阑静处,独看天涯星,每夜繁星不变,每夜长照耀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慕浅升上车窗,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收起,只吩咐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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