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具体要怎么做,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所以那一刻,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