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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