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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