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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