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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