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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