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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