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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