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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