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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