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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