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没见到这个字眼,好奇问:全家福是什么?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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