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内心却翻涌反复,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
齐远得到的首要任务,就是去请霍祁然的绘画老师前往桐城任教。
她的状态真的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足够清醒,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
陆沅安静地看了陆与川片刻,才缓缓道:爸爸是指慕浅是妈妈所生的这件事?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嗨,你把我跟祁然扔到这里来,自己又不出现,这附近的邻居当然以为我和祁然身份特殊啦!慕浅满不在乎地回答,我自己都听到过好几个版本,不过大家最相信的,还是我是被你包养在外的情妇,至于祁然嘛,有说是我生的,有说是跟你生的,总之啊,故事情节可精彩了!
是他害了叶子。慕浅全身僵冷,一字一句地开口。
谢谢。陆沅也没有多余的话,麻烦你了,再见。
随后,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阿姨,这张照片我带走了。
没想到这c位却硬生生地被霍祁然给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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