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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