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根本没有办法平复。
霍靳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好用不好用,你知道不就行了?
宋清源听了,安静了片刻之后,缓缓道:很重要的事?
而她如果不能准时回家,舅舅和舅妈又会很不高兴。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久久不动,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再变红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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