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楚司瑶直摇头:我不是说吃宵夜,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不仅宵夜不用吃,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我倒是乐得清闲,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她露出几分笑,调侃道:瑶瑶,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太屈才了。
你好精致啊,但我跟你说,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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