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扑腾两下,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由衷感慨:迟砚,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直腰活动两下,肚子配合地叫起来,她自己都笑了:我饿了,搞黑板报太累人。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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