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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