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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