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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