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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