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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