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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