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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