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闭嘴!陆与江蓦然大喝,不要叫我叔叔!不要再叫我叔叔!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他们似乎是在吵架,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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