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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