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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