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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