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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