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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