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正在这时,有一名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千星之后,很快对她道:宋千星是吧?你指控的黄平醒了,但是他并不承认你的指控,说他只是经过那里,突然听见你喊救命和抓贼的声音,就跑过去想要帮忙,谁知道却被那贼打了两下,他再接着追出去的时候,就被车撞到,昏了过去——所以,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吗?那么黑的环境下,你真的认得侵犯你的人是黄平吗?
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宋清源听了,缓缓道:若是不那么像我,倒还好了。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会是奢望。
一瞬间,她想,肯定是他的感冒,一直没有好,拖着拖着就拖成了这样,嗓子这么哑,应该咳嗽得很厉害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如果她察觉得到,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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