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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